当今最著名的书法大家。
于上世纪80年代,靠一支笔,一张纸,一手纯而又纯的魏碑书法崛起于书坛,成就一代魏碑巨匠。其书作雄强古拙,形散神聚,气质不凡,震撼人心。
不过,孙老先生擅书,也擅画,其国画的用笔与题款的用笔完全一致,可谓“相得益彰, 珠联璧合”,也可以说“书即画,画即书”。只是画名被其高妙的书法所掩,世人知之甚少。
孙伯翔曾师从孙其峰老先生多年,耳濡目染,心领神会。
他的国画作品不仅涉猎山水、花鸟,还有蔬果草虫。
白菜、萝卜、豆角、丝瓜、茄子是父母在墙角屋檐栽种的蔬菜。
公鸡、母鸡、小鸡、鸭子是其祖母所养。麻雀、燕子、喜鹊是其在上学路上所常见。
凡此种种,平常所见都能触动孙老创作的情怀,由此也可以看出他的“返璞归真” 的境界。
虽然孙老先生有深厚的笔墨功底,擅长写苍劲朴厚的魏碑体。
但其笔下的写意花鸟并没有走苍劲厚重的笔墨路数,而是空灵散淡、率性自由,满纸透着文人的书卷气息。
所以,观其作品几乎没有大开大合的所谓“震撼”之作,都是信手拈来随心所欲。
一张纸无论大小,提笔便画,画哪儿算哪儿,只是在临近结束时会审视一下,在某些地方做一些调整。
这种随性的创作方式更接近传统的文人画,是一种胸有成竹的表现。
正如他在一幅《荷花图》上的题诗,“作画无须苦安排, 捉笔挥毫任意来。”
画中笔墨的虚实关系,色彩的合理搭配,都能自如得体、恰到好处。
而用笔之轻盈,色彩之明快,给人一种与世无争,淡泊宁静之感。
另外,孙老在画上的题款,大多是行书,偶尔题隶书。虽不十分用力,但流畅中也体现着碑体的底蕴,尤为自然、活泼。
如果不看画,单看款识,也是一种极大的审美享受。
他还常常将个人的感悟、体悟写成文字感言,成为画中不多不少的题跋。这些题跋文字,给人以启迪,教人以事理。
孙老先生虽也擅画,但从不拿自己当画家看待,其绘画的水平我想画坛自有公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