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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伯翔北碑书法的“法”

时间: 2020-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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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伯翔先生是当代书坛重“法”、尚“法”的一个代表人物。
 
提到尚“法”,人们自然会联想到书法史上“晋人尚韵,唐人尚法,宋人尚意,明清尚态”的说法,进而会联想到当代书坛对唐“法”的不屑一顾,尤其是唐楷,总让人觉得法度过于严谨完美,缺少施展空间。然而人们对孙伯翔先生几十年来重“法”、尚“法”结出的累累硕果却交口称赞、十分青睐,为什么呢?只是因为他凭着几十年来“痛苦”地执著于在“师魏斋”中“青灯黄卷”、偃仰啸歌”而换来的诸多赞美吗?问题并没有那么简单。孙先生师魏、尚法能取得成功有诸多因素。
 
 
唐代书法是书法史上继往开来的大繁荣时期,楷书、草书在“法”的丰富和完美上,形成了书法史上的一道亮丽风景。即使是张旭、怀素的草书,虽然纵情歌唱,驰骋飞舞,也都不失“法”的情系与牵制。唐代书法与唐诗所创造的高峰一样,是一种“戴着镣铐跳舞”的艺术。
 
宋代以后,尚意、尚态书风风靡,名家佳作叠出。但是,明清至民国,尤其是当代,过于强调意、态、趣以至以此来掩饰功力不足的现象愈演愈烈,于是无视笔法的丑怪恶札比比皆是。尽管改革开放后书法复兴已经三十年了,但是在书法史的长河里只是一瞬而已,后起书法家的功力不足,笔下“法度”差,在某种程度上说亦属自然。
 
 
而孙伯翔先生则是书法复兴这三十年来,尚“法”的代表人物,其尚法与唐人尚法在精神境界上有相似之处。重“法”、尚“法”正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书法所迷失的精神家园不得不承认:当代书法与古人经典相比,差就差在功力、法度上。眼下书坛的浮躁表现在作品方面,首先是粗疏芜杂、华而不实、故弄玄虚、外强中干,经不起品读、玩味。究其原因,完全是功力浮浅、法度缺失而又急于求成所致。孙伯翔先生几十年来千磨万砺,以北碑之用笔、造型为基本语素,大胆建构自己的“法”,迥出时流。
 
就书法本身而言,将北碑笔法和结字造型等主要笔墨语素,写成钢打的、铁铸的,是孙伯翔所尚之“法”的突出个性。孙先生能将北碑以方笔为主的特征,通过八面出锋的丰富变化,书写出一人多高的大字,且法度森严,仪态生动,令人叹为观止!在他手中,一管柔毫似刀锋而又胜于刀斧之灵活。与前人相比,这是孙先生化北碑之法为一己之法的胜人之处。“法”是书法作品站立于天地之间的根本,轻此可能会失去作品的艺术分量,舍此便会像盲人摸象,找不到艺术前进的方向,更无法奢谈艺术!
 
 
孙伯翔先生的尚法与唐人尚法有相似之处,但也有不同之处。唐人楷书的尚法是将前人点画的“八法”高度规范化凝练化,从而个性化,而结字造型则高度方正化、匀称化。唐人楷书以中锋为主,内蕴刚健,落落大方;即使是“刚健含婀娜”的遂良楷书,也将唐楷中锋为主、匀称方正的规律性、共有性的“法”度发挥到了极致。而孙伯翔先生的尚法是将碑学兴起以后的以方笔为主的斧凿特征和书写特征,丰富化、凝练化、出其不意化,从而个性化,而结字造型则随心所欲、正中求奇、奇里得正。”
 
就当代而言,孙先生将北碑奇姿妙态的稚拙性、随意性,提升到了“法”的极致,这是他的作品之所以能够引人注目的原因之一。
 
孙伯翔
1934年出生于天津武清县。
晚号“适叟”。
一生以魏碑书体立足于当今书坛,
2013年获中国文联第十一届造型艺术成就奖,
2015年获第五届兰亭奖终身成就奖。

 
关于书法创作时的心态
    学书法,莫求名利,学书法的目的千万不要想着有一天成为大书法家,这样你反而会为其所累一无所获。作为书法人,我们一定要摆正位置,书法是中华传统文化之宝,千百年来传承至今,在我们手里要在继承中有所创新,不要墨守成规。要继承也要变化,因为变是绝对的,不变是相对的。正所谓:万象皆点线,无处不方圆。
 
     书法的最高境界就是“真善美”。要做到专家点头,群众鼓掌,这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虚怀若谷这才是前进的方向。

 
关于怎么写好书法
    书法要先从横平竖直开始,艺术性是后话,先从临摹仿照古人开始,学古出古,一提一顿皆有道理,要把每一笔每一画,都看成是有生命的,它们都是活的,就像壮阔的钱塘江大潮其实是大自然写的“一横”,长白山百年苍松是大自然的“一竖”。
 
关于“继承”和“创新”
    学书法要走好自己的路,还要继承和创新并行。只继承,圈在里面出不来;只创新,就会是无源之水。就拿我自己的学书道路来说,我过去是写唐楷的,后来写魏碑,现在我又把帖的东西也吸收了一些。此次书画展我写兰亭序、圣教序,就是有意尝试碑帖契合。
 
    我有一副对联:“品酒醇醅迥异,学书碑帖无町。”现在我更趋向于写得和谐、清凉,最后追求的是清凉之境。所谓清凉之境,就是想让人越看越舒服,越看,越清凉,这是我的目标。
 

 
关于“帖学”和“碑学”的看法
    人人都有偏爱,偏爱乃为自然,偏见则是极大错误,误人误己,书法人应该有包容宽广之情怀。我学魏碑,爱其将军之体,健将之躯,雄而不狰,威而不猛,切忌狂怪。一生长旅,转益多师,既喜碑又喜帖,“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是我一生理想。对任何一种碑帖,只要“咬定青山不放松”,追至底,自会成家,也自然有变。
 
     现在写碑与写帖的人都不少,光写帖就会缺少刚强与浑厚,光写碑就会缺少韵味与精微。写碑与写帖的人不能互相贬低,对于碑与帖都应该衷爱它,它们没有截然的界限,关键是“拿来主义”为我所用。换句话说,碑有碑的优势,帖有帖的长处,碑帖结合就是优势互补整合,使书法的形态更多变化,内涵更丰富,美感更强烈。

 
【责任编辑:F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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