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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伯翔 | 心性使然,用功极深

时间: 2022-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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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孙伯翔的书法关注已久,其作品的水准,尤其鲜明的特质形貌总清晰于记忆之中。每逢孙先生举办个展,都不禁流连数度,并对这样的贴近观摩感触尤深。

 

对孙伯翔碑体书风甚熟,然孙公个展之时,巨幅满堂、每立其间,仍心神皆撼,慨然以:这就是魏碑。北朝书法刚逸之形,秉刀斧金石之气,携千看磨砺之韵,下于碑崖,全然活于纸笔。这利超刀銮的柔笔是何以锤斫的?这坚硬石岩的风骨是何以锻造的?碑版间的完美元素何以提炼得如此净澈?传统的形制何以升华得如此传神?碑风波劲、骨力刚健、气魄宏浑当然发于精深的传统功力根基,而借以此类描述揽概孙书的视觉印象似乎尚缺一味。

 

孙伯翔初习唐楷,用功既深,颇具基础,但未得突破。后经王学仲先生点指转习魏碑,且苦研至今,终得正果。书法的传习历来以范本临摹为主要手段。范本的择取源自审美主观认同。个别性是审美心理的基本特征。审美主体的个人禀赋、气质、性格、经历决定其审美接受趋向,审美认同实现于审美客观美感信息与审美主体既有的审美接受基础的吻合。刘勰语“慷概者逆声面擎节,蕴藉者见密而高蹈,浮慧者观绮而跃心,爱奇者闻诡而惊听。”亦概此理。

 

临摹前人手笔是掌握书法经年所成的技术系统及表达方式的途径,并在其运用体验中提升审美能力,深入其美感接受信息体系,不断实现审美发现,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创而后识器,审美由此进人直觉范畴。孙伯翔习碑虽是高人指点,但其执守不弃,必是其审美心性使然,亦应视为主动选择。

 

气质性格的相合使孙伯翔选择了坚毅的魏碑。而习碑的过程亦可称坚毅,其对北碑铭刻尤极甚广,且用功极深,据称其仅临《始平公》的纸就可装满辆军用卡车,正是这数十车计的纸墨锻造了他坚实的功力。同时难辛地临写体验并之过人的敏感,更使他得以深入魏碑体系范式,细致地把握到其审美信息源最精微的形式组合规律,这两点使孙伯翔建立新的碑体书法表现机制成为可能。

 

然而、长期执著于传统范本亦确有其危险的一面,对其规律掌握越牢,美感洞察越深,越易为其力量所缚,习惯于其规范之中难脱禁锢。不过孙伯翔的内心力量全然控制着对传统的汲取,凭借超然的艺术感知与表现能力解析并整合着不驯的碑系风格。正是强盛的自我意识与创造渴求使其书法表现的语言突破得以实现。

 

而后孙伯翔又造就了碑体行书,于此期间对帖的深入研探,汲取帖派书作中的形制元素用以完成碑体行书的建造,其势态依然固持着碑体系统特质的纯粹性,既与帖体相异,同时也以“行书式魏碑”的性质有别于赵之谦等的“魏碑味行书”。自此孙伯翔完成了自家魏碑风格书法体系的建构,将碑派书法完善至空前高度。源自深取传统的理性创造形成了孙书对传统样式的超越,并且从面达到陌生化,使其书作的风格呈现出现代气质。

 

值得注意的是书法的现代性所具有的特殊性。与西方艺术割裂式的现代性转化不同,书法艺术的现代性因其审美系统的固化以及表现方式的纯粹决定其与传统密不可分的关联,虽然其现代性也应表现为对传统的创新与距离和与现代意识形态、审美取向的相合,但书法现代性的释放空间肯定有其界限,孙书对现代性的合理探索堪为一个典型。

 

对传统解读之深,对现代拓进之远 ,使孙伯翔书法对时下书坛影响甚巨。孙伯翔的书法堪称经典,其对魏碑书法表达方式体系的创造性建构无疑对当代书法以及书法的未来具有重要意义。对孙伯翔书法及其创作过程,发展趋向的探究为书法艺术的生存与发展所面临的诸多问题提供了良多启示。

 

 

孙伯翔

1934年出生于天津武清县。

晚号“适叟”。

一生以魏碑书体立足于当今书坛,

2013年获中国文联第十一届造型艺术成就奖,

2015年获第五届兰亭奖终身成就奖。

关于书法创作时的心态

学书法,莫求名利,学书法的目的千万不要想着有一天成为大书法家,这样你反而会为其所累一无所获。作为书法人,我们一定要摆正位置,书法是中华传统文化之宝,千百年来传承至今,在我们手里要在继承中有所创新,不要墨守成规。要继承也要变化,因为变是绝对的,不变是相对的。正所谓:万象皆点线,无处不方圆。

 

书法的最高境界就是“真善美”。要做到专家点头,群众鼓掌,这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虚怀若谷这才是前进的方向。

 

关于怎么写好书法

书法要先从横平竖直开始,艺术性是后话,先从临摹仿照古人开始,学古出古,一提一顿皆有道理,要把每一笔每一画,都看成是有生命的,它们都是活的,就像壮阔的钱塘江大潮其实是大自然写的“一横”,长白山百年苍松是大自然的“一竖”。

 

关于“继承”和“创新”

学书法要走好自己的路,还要继承和创新并行。只继承,圈在里面出不来;只创新,就会是无源之水。就拿我自己的学书道路来说,我过去是写唐楷的,后来写魏碑,现在我又把帖的东西也吸收了一些。此次书画展我写兰亭序、圣教序,就是有意尝试碑帖契合。

 

我有一副对联:“品酒醇醅迥异,学书碑帖无町。”现在我更趋向于写得和谐、清凉,最后追求的是清凉之境。所谓清凉之境,就是想让人越看越舒服,越看,越清凉,这是我的目标。

 

关于“帖学”和“碑学”的看法

人人都有偏爱,偏爱乃为自然,偏见则是极大错误,误人误己,书法人应该有包容宽广之情怀。我学魏碑,爱其将军之体,健将之躯,雄而不狰,威而不猛,切忌狂怪。一生长旅,转益多师,既喜碑又喜帖,“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是我一生理想。对任何一种碑帖,只要“咬定青山不放松”,追至底,自会成家,也自然有变。

 

现在写碑与写帖的人都不少,光写帖就会缺少刚强与浑厚,光写碑就会缺少韵味与精微。写碑与写帖的人不能互相贬低,对于碑与帖都应该衷爱它,它们没有截然的界限,关键是“拿来主义”为我所用。换句话说,碑有碑的优势,帖有帖的长处,碑帖结合就是优势互补整合,使书法的形态更多变化,内涵更丰富,美感更强烈。

 

【责任编辑:F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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