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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伯翔 | 没有入古,何谈有新?

时间: 2023-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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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伯翔先生是当今书坛上声名远播的书法家。数十年前,他把艺术的幼苗植根于北魏书法的沃野中,在奇逸、古朴、虚和、圆静、稚拙、雄浑之气中汲取着丰厚的营养。几十年后的今天,昔日的幼苗已经成长为盘地撑天的古松,那苍劲的树干、曲展的虬枝、饱含生命力的绿叶无不向我们诉说着逝去的风霜,明天的希冀....

 

 

 

孙伯翔先生自幼便饱尝了人间的冷暖和尘世的沧桑。生活磨砺了他的性格,也引发了他的思索。书法,无异于一股清泉,给这个久涉人生荒漠的人以精神的抚慰、心灵的润泽。他写《张猛龙碑》、写《龙门二十品》、写《云峰山刻石》.....汗水、激情融入了笔墨,笔墨也还他一个清新自然、丰富多彩的世界。“书艺之道,当以勤奋为主,然勤奋当以酷好为前提。没有酷爱,没有勤奋。”这是孙伯翔先生回望学书之初的感受,也正源于此,先生的笔墨、情感直追北朝,在数十年的继承与叛逆中,逐步形成了浑穆之中寓方雄、刚劲之中含空灵的书风。

 

结合自己的书法道路,孙伯翔先生得出这样的结论:“没有入古,何谈有新;没有形质,何谈性情;没有法备,何谈意工。书法艺术的最高境界是性情为上,书法不是单纯的写字,而是写天、写地、写中华民族。”所以,当我们反观多年前,先生在全国第一届中青年书展中获得等奖的楷书作品《正气歌》时,依然会为其精熟的笔法、深厚的功力、磅礴的气势而折服,但孙先生对此却只有一句话:“现在看起来,我当时书写的《正气歌》是不成功的。”在别人的赞扬声与自己的叹息声中,我看见,他从北朝的书法中走来,又朝着自己心中的艺术的化境追寻而去....

 

 

 

作为当今碑派书家的杰出代表,孙伯翔先生对于传统的继承亦有独到的见解。“学书贵学法,学法当以古入,这个道理似乎都承认是源流之理,毋庸置疑,我们讲的从古入手是强调从名碑、名帖来作为法则深学,不是任何一种都可作为法源,比如无名的或以刀代笔的小墓志、小造像、刑徒砖以及竹简、木简、一般的写经等等,只能取意,悟其天趣,不能作法。学隶书的只取汉简为法,不临《礼器》、《曹全》、《张迁》诸名碑,学魏碑只把重点放在以刀代笔的小石刻,不以《张猛龙》、《始平公》、《张黑女》、《郑文公》、《论经书诗》为宗,虽是学古,却是歧途。”

 

因此,孙伯翔先生无论初摹唐楷正其则,转习北碑奠其基,上追篆隶溯其源,间融行草通其情,皆依个人口味、自身性情,或择其结构奇巧,或取其点画精妙,或只取其神弃其形,或偶涉其形博其趣,他善于利用自己的鉴别力大胆取舍,消化吸收。近年来,他的书风又注入了新的内容,以碑为筋骨,以帖为血肉,在浑厚、质朴中又渗透出流动与婉约。

 

众多书家的探索和实践证明,北碑与行草的融合之路是艰难而无止境的。孙伯翔先生在将北碑的风格和气象融会贯通、为己所用之后,并没有陷入自我封闭、自鸣得意的怪圈,他再一次将行书的笔法、结字与气息引入自己的创作中,开始了一次更新的追求与大胆的尝试。如今,他尚行进在求索的途中,我无意对此作太多的评价,只是在捧读先生的新作之际,感受到一股清新、生动、和谐的气息扑面而来,也深深地为先生突破自我、超越自我的精神而感动。

 

 

 

告别孙伯翔先生,走在街上,夜色已经渐浓了;一天的喧嚣正在渐渐遁去,夏夜的风送来缕缕清凉。恍惚之间,似有阵阵墨香从遥远的天际飘来,萦绕不散,而我,久久陶醉其中,竟然迷不知返了....

文|艾树池

 

 

 

孙伯翔

1934年出生于天津武清县。

晚号“适叟”。

一生以魏碑书体立足于当今书坛,

2013年获中国文联第十一届造型艺术成就奖,

2015年获第五届兰亭奖终身成就奖。

关于书法创作时的心态

学书法,莫求名利,学书法的目的千万不要想着有一天成为大书法家,这样你反而会为其所累一无所获。作为书法人,我们一定要摆正位置,书法是中华传统文化之宝,千百年来传承至今,在我们手里要在继承中有所创新,不要墨守成规。要继承也要变化,因为变是绝对的,不变是相对的。正所谓:万象皆点线,无处不方圆......

 

书法的最高境界就是“真善美”。要做到专家点头,群众鼓掌,这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虚怀若谷这才是前进的方向。

 

 

关于怎么写好书法

书法要先从横平竖直开始,艺术性是后话,先从临摹仿照古人开始,学古出古,一提一顿皆有道理,要把每一笔每一画,都看成是有生命的,它们都是活的,就像壮阔的钱塘江大潮其实是大自然写的“一横”,长白山百年苍松是大自然的“一竖”。

 

关于“继承”和“创新”

学书法要走好自己的路,还要继承和创新并行。只继承,圈在里面出不来;只创新,就会是无源之水。就拿我自己的学书道路来说,我过去是写唐楷的,后来写魏碑,现在我又把帖的东西也吸收了一些。此次书画展我写兰亭序、圣教序,就是有意尝试碑帖契合。

 

我有一副对联:“品酒醇醅迥异,学书碑帖无町。”现在我更趋向于写得和谐、清凉,最后追求的是清凉之境。所谓清凉之境,就是想让人越看越舒服,越看,越清凉,这是我的目标。

 

 

关于“帖学”和“碑学”的看法

人人都有偏爱,偏爱乃为自然,偏见则是极大错误,误人误己,书法人应该有包容宽广之情怀。我学魏碑,爱其将军之体,健将之躯,雄而不狰,威而不猛,切忌狂怪。一生长旅,转益多师,既喜碑又喜帖,“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是我一生理想。对任何一种碑帖,只要“咬定青山不放松”,追至底,自会成家,也自然有变。

 

现在写碑与写帖的人都不少,光写帖就会缺少刚强与浑厚,光写碑就会缺少韵味与精微。写碑与写帖的人不能互相贬低,对于碑与帖都应该衷爱它,它们没有截然的界限,关键是“拿来主义”为我所用。换句话说,碑有碑的优势,帖有帖的长处,碑帖结合就是优势互补整合,使书法的形态更多变化,内涵更丰富,美感更强烈。

 

【责任编辑:F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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